Splice

Splice

評分: 7/10
年份: 2010
片種: 科幻
導演: Vincenzo Natali 雲新素拿他利
演員: Adrien Brody 艾哲倫保迪、 Sarah Polley 莎拉寶莉

作為一套在2010年所拍攝的人造怪獸的電影類型,明顯地《接種》給了所謂的人造怪獸電影類型一個新的轉捩點。

科學怪人,變型人魔,接種,都是關於人造怪獸的經典電影,又是一些科學家以科學改變世界,改變一些自然生態定律,其實是 想挑戰神的力量,成為神,什至超越神。如果要把三者再細緻地分類,科學家們要建立一個新品種,於世界上暫時未有的。唯 一變型人魔有所不同的,怪物的出現是一場意外,是有關DNA 受到變種的過程。當然三者都有分主動與被動的關係,無論是 主與被之分,但最重要的都是科學家野心的驅使,做了一個挑戰世界自然定律的實驗。

科學究竟是給人類得到幸福還是一個惡夢的開始呢?

無疑,科學在醫學上是一種靈丹,針對疾病上,針對一些身體上的研究,可以令到我們更加了解我們,但這種科學的力量,要怎樣利 用才會最恰當呢?當人們去到基本的科學有確實的控制範圍和能力,卻再一次追求另一個階段的突破。野心與慾望,資本家們 為了賺錢,不斷地對科家們施加壓力,起初,接種中科學家本身是為了防止及治療一些遺傳病而結創造了一個新的品種.來延長人 的生命。

中國文化上不斷提到人應該順應自然,當然我不是想把病與死由它去而不救活。人手上的力量因科技的進步而把生老病死的自 然定律不斷改寫,究竟人是不老,不死,不病,還是真的想為未來的下一代得到更多的幸福呢。如果人真的想挑戰不老,不死,不病 又同怪物有何分別呢?人們不斷利用自己所擁有的力量,改善一些現有的事實,當真的需要用科學把現有的自然繼續窮追不捨嗎? 不同的是變型人魔的科學家是因為一次意外,變成了一個悲劇,接種是科學家主動追求一個真相,追求一個科學的變種,只能說自討苦吃。

良心,認知是一個科學家應該有的職業守則。反而要反問自己是我們應該怎樣利用科學的力量才是正確呢?接種談及到對與錯的 問題,是當初意識到製造是錯,事件的過程是錯呢?還是到了最後的結果,發生的悲劇才是錯呢?我們究竟如何利用自己的力量,無 疑,科技與人類的文明其實已經去到一個頗高的水平,我們所關心的已經不是還有沒有新的科技發展等問題,反之我們面對一個新 問題就是,我們是否擁有相對的力量,控制自己的現有的科技呢?人類已經擁有破壞世界的軍事力量,但應該用什麼態度繼續對待 科技,這就是接種留下來值得反思的問題。

濫用了科學的自由,什至科技的發展一直都是很多電影中探討的問題。

複製了大量科學怪人的元素,以相近的模式地表達出來,不同的只是所表現的時代表境已經不同了。

到了今時今日,所表達的人造怪獸又到了那一個階段呢?

相比以前的怪獸類型的電影,人類當發現了異於人體結構的時侯,很多時候都會以「牠」來表達,到了今天的「接種」,女主角竟然 把「牠」變成「她」,什至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起了一個名字。一個名字令到聯想了好像人類對於寵物的溺愛,或是把「她」 轉向一個朋友的階段,再什的是,女主角不斷把「她」教導,接近人的行為。識字,玩具,繪畫,跳舞,都是現今一般小朋友都會接觸的活 動,最諷刺的是,就是女主角把自己不受育的堅持,投資了這一個科學製造的「她」。

人類一直標誌自己是最科學,最文明的動物,但到了這一套splice,其實是進步,退步了呢? 一直都要界定自己比任何動物聰明,卻比自己 所製造出來的東西玩弄,什至死亡都顯得自己一面無奈與無助。這是一種接納,還是我們已經是怪獸了呢?人獸交的一幕,一方面代表 自己已經自我貶值,另一方面已把自己所謂的「我們」,「牠們」再沒有區分了。「我們」不是「牠們」,「牠們」不能與「我們」相 比。一個性的結合,就是打破了一直人造怪獸的傳統,把「牠們」列為「我們」的一列了。除了徹底扭曲了科學與自然的平衡,還把一 直以來的道德底線踩踏了。某程度上,人類去回一個獸性的面貌,把自己一直以來堅持的道德標準推倒了,「我們」應該不再是「我們」, 反而「我們」其實已經變成了「牠們」了。

把動物加以「冷血」「無情」等一個又一個形容詞,令人會反問自己其實我們又是不是冷血無情的一群呢?

文: 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