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不分左右 - 不管階級脫下了皮層就是牙齒冷洌的豹狼

撰文: Patrick Chan | 發布日期: 2019年03月04日
Last House on the Left, The

Last House on the Left, The
評分: 7/10
年份: 1972
片種: 驚悚
導演: Wes Craven
主演: Sandra Cassel、Lucy Grantham、David Hess、Fred J. Lincoln、Jeramie Rain、Marc Sheffler

年輕女兒的嚮往自由; 父母的傳統守法, 當中差異釀成了謀殺慘案。

女兒Mari於霞氣濃重浴室對著鏡子看著其身體出神, 她以雙手做出似是托起雙峰舉措, 面掛微笑, 告訴大家吾家有女初長成, 是時候離開父母肩膀, 見識 世界。

母親見女兒不帶乳罩, 稍見惱怒, 乳罩具備承托性徵之外, 還是防衛強暴手段屏障, 當年嬉皮風氣盛放, [不要戰爭, 只要性愛(Make love, no war)]口號是當代青年擺脫舊時代, 邁向新世代的印記。因此女子拿下束縛性器官解放的枷鎖, 配以貼身衣服突顯玲瓏浮凸身段, 立了迎向自由之風, 追求麻醉精神毒品大麻, 兼且交合為樂的潮流尖端。

濫用自由、無視法紀就是殺人不赦, 那群惡棍當中一個弱能兒Stillo介於正邪難分的外表談吐大大削弱了急於購買大麻的Marin及其摯友Phyllis警戒, 女郎入了魔鬼牢籠是萬劫不復; 另一邊廂, 母親翻閱蛋糕製造頁數, 父親陪同, 然後高興烹調女兒十七歲賀壽糕餅, 電影利用切割影像帶出女兒步向死亡預告, 以及母親期待女兒及時歸家與家人祝賀踏入成人階段儀式, 女兒大眼看到包圍朋友歹徒自得嘴臉, 苦無辦法脫困的呆滯, 對照其母那雙燦然欣喜眼睛, 步進滅亡與迎接新生的兩種極端氛圍, 影片很好的營造了出來。

密林虐待施殺配樂分了三個斷落: 首個斷落是白髮高瘦個子同強狀女子追逐Phyllis電吉他音樂調子鬆弛調皮, 不合原本緊湊場景, Wes Craven該是給予觀眾Phyllis可能逃走的幻象; 第二個斷落是Phyllis落下山坡, 與敵人漸行漸遠那刻音樂驟然變成沉重鼓聲, 聽覺敏銳觀眾感到大事不妙, 曉得導演宣告了Phyllis大難難逃訊息; 最後是數響處決槍聲, 這時沒有配樂, 直接收錄播放的爆炸音效宣判魔鬼人道橫行, 披上人皮野獸混入人間, 蒙蔽高貴教養上層, 為禍世界。然而, 獸穿上得體洋服, 頭髮整潔發亮, 他們身體創傷還是給觀察入微父親發現, 疑竇叢生, 父親眼睛掃視惡徒頸項、手背腥紅時候的揭發罪行暗示, 導演利用收了飯桌子背景燈光, 聚焦光線在各色人等, 那股腥風血雨前的壓抑十分沉重。

那對胖瘦警察的疏於職守誤了救人時機, 那有胖執法人員公然於執勤時吃憂心失蹤女兒母親的遞上蛋糕? 二人在聽到犯人行蹤廣播時沒有立即行動, 而是繼續奕棋, 那個身高185 厘米的壯碩警察不是第一天上班, 警車沒有足夠汽油追捕犯人他沒有察覺的嗎? 最令人氣結的是那雙令人哭笑不得活寶同意載運雞籠黑婦人意見, 落得滾跌下場, 他們竟然不施展警方權力徵用貨車, 他們未能駕車執行職務, 最後給嬉皮士打扮司機恥笑, 導演藉肥胖健壯身形差別警察的弱智言行舉動, 反諷穿上政府賦予執法權能制服警方濫用權力於求助市民討得些微便宜的自鳴得意, 以及一時大意錯失拯救良機的恨錯難返, 相對於夢境懺悔說對不起, 後來對抗頭兒弱能兒新世代那份勇敢認罪抗衡惡勢力氣慨; 權能, 或舊派的抱殘守缺, 更是令人婉惜!

道貌岸然拋棄身份的兇殘復仇手段教人發寒, 不管階級脫下了皮層就是牙齒冷洌的豹狼, 但想到警方的無能為力, 以血還血實在大快人心!

文: Patrick Chan